,又似乎是特意要一个答案。
宁国道浑身一颤,不敢有任何犹豫,闻言急忙开口。
“禀张公,今日早间,我命人去陈都护府中传话之际,却未见陈都护,只见到陈牧之的棺木正在往外运送。
似乎,是今日要下葬。
我的人离开之际,陈都护也未曾露面。
但陈都护却在最后派人知会,说是独子今日下葬。
恐、恐无法到场,望张公恕罪……”
此言一出,全场皆倒吸一口凉气。
连宁国道自己也是只觉手脚冰凉。
谁不知道,陈冠元和张公之间恩怨!
别说是在场官员,就是宁国道,也以为陈冠元得知张公号令,今日必定前来。
除非,陈冠元想要当众违背张公之命!
谁知道……
陈冠元真的没来!
而且,找的借口竟然是要给独子下葬。
人人皆知,那陈牧之正是死在张贲手中!
如此借口,这不是故意让张贲难堪吗?!
张贲却神色如常,仿佛丝毫没有听出陈冠元此举意欲和自己作对的意思,又似乎是毫不在意。
“此前,我早已听说,陈都护定于明日给陈牧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