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?”
陈冠元闻言开口,更是一副悲戚之色。
以示弱之姿,更是将旧事重提。
似是祈求宽恕,又似是暗含恨意。
聪明至极!
不过,纵然陈冠元装出一副可怜之模样,却根本不会让张贲怜悯分毫。
反而令他眼中寒芒闪烁。
短短几日不见,陈冠元面对自己,再无惶恐,竟似底气十足。
这背后,大有文章!
“陈都护,今日你未来太守府,不知凤远百官如今已将各自所犯之所有罪状全都悉数招供。
我说过,若是当场自述所犯之过错,我皆可既往不咎……
原本,我以为陈都护不来,是光明磊落,自信无罪。
但事实却似乎并非如此。
有人称收受陈都护之子陈牧之五百万,帮他压下去过一桩杀人命案。
更有人称,陈都护曾制霸凤远,私自调集凤远军,血洗与你有过节的一校尉全家……只因,对方要检举你贪污受贿。
陈都护,可认?”
此言一出,陈冠元的脸色第一次变了几分。
心跳加速。
这些事情,除非几名与自己私交甚密的官员,无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