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自己。
心念至此,深深的看了眼张贲。
“张公,此前朕身边无可信之人。
无法展开反击,但实际上朕也调查到了一些事情。
‘谋天大计’,朕其实早已有所耳闻。
而且,朕一直怀疑,这背后之人,恐怕正是太尉韩震!”
张贲闻言,默然不语。
“张公,韩震此人,野心勃勃。
这帝都除了禁卫军、虎贲军之外,他掌握四校尉军,更在朕的大汉九州之中掌握近半兵权。
朕更听闻,韩震在对抗西北突厥战事上,安插了不少亲信。
如此举动,岂不是要掌握我大汉命脉?!
万一他里应外合,大汉危矣!
朕真是悔不当初!
若非当时先皇嘱托,让朕务必留下太尉韩震。
朕早已将他削兵夺权!
哪里还容得下他如今掌控兵权!”
看着明德皇帝哀叹连连,张贲神色始终默然。
他甚至未曾说,自己怀疑不只是韩震,三公的御史大夫沈如墨也同样有逃不脱的干系。
但最终还是没有说。
怕圣皇更难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