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视线再扫过面前御史大夫沈如墨,突然对着众官员开口。
“朕不在皇城,有丞相廉鹤儒替朕处理事务。
但,怎不见韩太尉?”
“韩太尉染病,托下官向圣皇请罪。
此次祭祖,恐韩太尉难同行。”
御史大夫沈如墨纵然年迈,但还是立时下跪,恭敬开口。
明德皇帝闻言,深深的看了眼沈如墨。
心中暗道,‘果然是让张公说中了,只怕韩震留在帝都,是另有打算!’
不过,再一看,却也未见张贲。
便松了口气。
想来张贲是察觉了韩震的意图,同样留下。
既如此,便足以安心。
“既如此,便不再等了,即刻启程!”
明德皇帝说完,刚刚转身,沈如墨的声音却突然响起。
“圣皇,却不知张公为何没有同来?”
话音落下,明德皇帝脚步一顿,回头之际,眼神凌厉。
立刻令得沈如墨额头冷汗大冒,惶恐匍匐在地。
“张公乃圣皇太保,朕之臂膀。
他的去向,难不成朕还要向沈爱卿汇报不成?”
“臣、臣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