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着的。”
伙计赶忙开口,故意说出背后之人,也是有意震慑张贲。
谁知,张贲却视若罔闻,负手径直朝着内堂走去。
临了还不忘开口。
“柳大人我没听说过,让他来这里见我。”
这话一出,伙计蒙了。
谁啊?
口气这么大?!
不过是一身粗布麻衣,也敢这么大口气?
心想着,也是怕出事,急忙撒丫子跑去报信了。
……
张贲走过内堂,后方竟然别有洞天。
整个院子被完全改造成了室内赌场,热火朝天,赌牌九的,玩大小的,随处可见。
张贲环顾一圈,最后注意到了两道身影。
其中一人身穿貂裘,身边下人在一旁提着两个箱子,打开之际,金银无数。
下注之际,更是一掷千金。
另一人则是这桌子上置骰的赌场荷官。
长相普通,置骰之时,这男荷官的手指节宽大,每次都有意无意用袖子将手盖住。
观察片刻,张贲走到这张桌子旁,拍了拍一个赌徒的肩膀。
这赌徒早已是输红了眼,此刻正双眼紧盯荷官手中骰盅,哪里顾得上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