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,缓缓坐在了本该属于裴冀的首座之上。
自始至终,全场死寂,无人敢开口言半句。
但,门外不断传来的卫阳砍杀平阳府兵士的刀刀到肉的声音,以及兵士的惨叫声,却不绝于耳。
无人不心中惶恐。
更不知道张贲究竟要做些什么。
直到,张贲终于缓缓抬头,扫过眼前众人,最后终于看向了裴冀。
“冀州拥兵十万,却在突厥人攻入雍州之际,对其求救视若罔闻。
此前更是让人前去帝都,借口带回韩震尸首,勾结帝都东瀛人。
裴太守,你说这样一个有反义的冀州,我还能否视若罔闻?”
这话一出,裴冀浑身颤抖如同筛糠。
这话几乎不需要他任何回答,早已有了答案!
而似乎早已聊到裴冀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,突然转头看向了林末。
“林都尉,你来告诉我。
若你是我,你要怎么做?”
林末听闻提及自己,顿时惶恐。
半晌,一阵咬牙。
“自然不能视若罔闻。
需要夺回兵权!
大刀阔斧改革!”
张贲闻言并未点头,也并未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