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坯子!敢做不敢当了是不是?”
“韩若樰开门!”
门外一阵的躁动声,惹得小贝也探出个脑袋瓜看着门外,但没有娘亲的允许他是绝对不敢下床瞎掺和的。
韩若樰倒吸一口凉气,早就算着了这娘俩铁定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,但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了。
随即打了个哈欠一手拉开了木门上的穿条:“什么事儿?救死扶伤好歹也要分清楚吧?我这儿又不是兽医馆。”
迎面而来便是韩秋玉的一巴掌,她一个漂亮的转身躲了过去,韩秋玉扑了个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。
噗嗤一声,韩若樰笑出了声:“哟,这大清早的给我行这么大的礼,我还真是受不起呢。”这韩秋玉的身后还尾随着韩秋玉的弟媳,平日里都管她叫声二丫婶,在县城给人做媒婆。听闻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胡搅蛮缠,撒泼打滚无一不在行,但好在儿子也有能耐在县城给人做了说书先生,随即也
就搬离了这小乡村。二丫婶摇晃着水桶般的“细腰”朝着韩若樰家厅堂的方向径直走去,手里还拿着把绸扇,看着也颇有几分阔太太的架子。眉目轻佻一副高姿态一屁股坐在韩若樰那把黄花梨木的小椅子上,嘎吱一声,韩若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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