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!”
何大夫看了一眼韩若樰,脸上露出一个豁达的笑,喘了好几口气才完完整整说出来一句话。
“韩大夫,你不用再安慰我了,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,刚才说那些也不过是想尽我最后一份力……”
“何大夫……”
听了这话,韩若樰的眼眶又一次热了起来。
“生死由命,老夫此生无憾又有什么好悲伤的呢?”
似乎是不想让韩若樰为他担心,何大夫将自己的手腕从她手里抽出来,又轻轻地拍了她的手,如慈父一般轻声开口:“韩大夫,去忙吧,我有些累……再休息一会儿……”
说着何大夫便当真轻轻闭上了眼。
韩若樰见此,鼻内发酸。
何大夫脉象极度虚弱,已经到了药石无用的地步,便是她的圣泉水也只能将他性命拖延几天,不可能治愈。
她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病人,深吸一口气,起身去外面寻找还未被感染的三名大夫。
方才韩若樰已经与那三名大夫见过面,了解了一下大致的情况。
可她通过何大夫的事已经意识到,问题比他们想的都要严重,因为如同何大夫这样严重的病人已经占到了全部人数的三成。
也就是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