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帝的怒火,一动也不敢动。
那些奏折,就那样飞了过来,有一本正好砸到了他的脸上,疼得他眼泪都快要出来了,还不敢叫出声来。
容长天也想不通,今天早上,父皇将自己叫到御书房来,是为了什么事情,不过,看到他的脸色不好,他一直都不敢开口说话。
这会儿,看到了落在地上的奏折,容长天就知道了,问题,都出在了这些奏折的身上。
容长天也很是好奇,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,让禹帝发这么多的火,连早朝都不上了,他看了看周围还站着的几个官员。
他们都眼观鼻,鼻观心的站着,就好像,这里发生的事情,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一样。
“父皇,这些都不是真的,儿臣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,这肯定是有人要诬陷儿臣的,父皇,你要明察啊!”
出于好奇,容长天将地上的奏折那起来看了一眼,不过,就是这一眼,就让他的脸色都铁青了。
坚持着看完,容长天觉得,自己连跪都跪不住了,连忙趴在了地上,为自己开脱着。
那些奏折上,都是弹劾的他,眠花宿柳,强抢民女,御下不严,结党隐私,等等的罪名,则其中,随便那一条,都够他受得了,容长天当然是不可能会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