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叫孙有成，是汪晓雯四年的班主任，他在行知楼办公，离汪晓雯所在的格致楼差了十万八千里。或许是自己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妥，笑着解释道：“我和其他老师在篮球场打球，想到你们这些二战的同学就来看看，好好复习，还有二十几天了，老师对你们还是很有信心的。”
汪晓雯挠了挠头皮，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刚才不小心睡着了。”
“很正常，谁都不是铁人，瞌睡打盹常有的事，只要抓住最黄金的三四个小时，提高学习效率，考哪所学校都不成问题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想了想，孙有成又问：“考完研还读博吗？”
“不了不了，没有这个打算。”
汪晓雯赶紧摇了摇手。
再读？
可不得把她累死，读完研究生，能好出去找工作，她就已经谢天谢地。
“其实研究生也可以......”孙有成点点头，“有想过留校工作吗？”
......
聊了一会儿，因为最后一节还有课，孙老师先行离开。汪晓雯在他下了楼梯，人影消失，才进了教室。一直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俩的夏薇，在人刚坐下后，就问：“他来找你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