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保重,一定要活着!”
“东月!”郑天仪泪流满面,“臭杨树,保护好东月!”
“会的,”应一声又说,“蔡前辈你带着天仪往正南方走,我们稍等会往西南方走。”
“好!老婆子得令。”银发婆婆应着,抱拳行一礼。
“臭杨树,保护好东月。”
“郑三小姐坐好了。”银发婆婆说一声,长鞭一甩,马儿疾驰而走。
紧接着,嘉盈和另一人同乘一骑也跟上了。
就这样,两马四人在荒无人烟的黄沙中昼夜奔腾,终于在两日后回到大兴的边城小镇。
郑天仪又饿又累,几欲昏厥,再看其他三人也好不了多少。
他们精疲力尽,在偏僻的街道上寻一处客栈落脚。
“四位客官,你们想吃点什么?”店老板很热情。
“把你们客栈的拿手菜都端上来,我们都饿了。”蔡婆婆说。
“好的,诸位稍等!”
他们许是太累,许是太饿,不曾注意到角落里坐着的一位姑娘,头发遮住了半张脸,手中紧握一把剑。
姑娘对面坐着一男子,只看到一个冷冽、阴森的背影。
半个时辰,他们的菜都端了上来,而那姑娘和那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