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没破啊。”连绵轻轻地,轻轻地抹着药奇怪道。
巧娥别过头去,不敢看,疼得钻心。
“巧娥,小姐我真的很好奇啊,你都伤成这样了,衣衫一点没破,这样怎么做到的?”
“嘶——”巧娥低声道,“小姐好疼啊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很疼,但我真的很好奇啊。就算是你无意间伤的,那还不至于血肉模糊了,衣衫还完好无损哪。巧娥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连绵一边问一边在想。
“小姐,我饿啦。”巧娥想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“巧娥,说说哪,怎么做到的?小姐我真的很好奇嘛。”
“衣衫脱了打,回来的时候才穿上的。”巧娥低声道。
闻言,拿药的手怔在半空,原来如此啊,呵呵,连绵干笑两声。
“小姐你没事吧?”巧娥看她神经兮兮的,有点担心。
“我没事,我活蹦乱跳的,又没受伤。对了,为什么脱了衣服再打?”连绵故作不在意道。
“因为这样衣衫不会破,宁可糟践人,但不能糟践衣裳。”
“哼,哼,这是什么道理,人还不如一件破衣服,杨韶凝说的?”连绵这时上好了药,“我找她去!”
“小姐,你回来!”巧娥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