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没事了,爹爹可以长眠。
哥的话音刚落,郑叔便高声应和,爹的棺椁缓缓下将,沉入地底。
哥哥哭着,抄起铁锹,铲起新土,抛洒下去,泥土落在棺椁顶上传出呼啦一声响。
终于哥扶住铁锹跪了,他仰天长叹,泪雨滂沱。
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,只是未到伤心处,流泪比流血更难。
一锹一锹的泥土洒落,棺椁不见了,新的坟堆高高堆起。
从此成了没爹的孩子了。
郑天仪跪着,从来到这儿就一直跪着,跪着心里踏实。
“天仪,走了。”郑天晴过来说。
“天仪,起来走了。”郑天俊也过来说。
“你们先回吧,我想再跟爹呆会。”
“时间别太长了,爹爹要赶路,别让他分心。”郑天俊抬头望天把眼泪逼回去。
“嗯。”
众人都已离去,郑天仪独自跪着,东霞试着劝她起身,她却不肯。
天阴沉沉的,她一身孝衣,手持翠竹,倔强的跪着,如苍松屹立,如青山不倒。
蓦然一股异样的气息飘来,东霞立马全神戒备。
来者武功不俗,戾气逼人,蓦然身形一闪,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