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一点酒头就有点懵,看来以后要少喝点了,韩梁暗想,靠到廊柱上休息片刻。
“不会喝就少喝点。”说着过来扶他。
“爹,我没事。”
“走了,为父扶你回房。”他说道,扶住他。
“我没醉,就是头有点懵。”韩梁不好意思麻烦老父亲。
“你我还不知道,喝酒是不会醉,就是头懵得厉害。”他说着推开门,把韩梁扶到床上。
“谢谢爹。”
“谢?有什么好谢,”他拉了椅子坐下又问,“你现在还清醒吗?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我非常清醒。”
“还是等你睡醒了再说吧。”他怕儿子这会迷糊。
“爹!有话你就说哪,你这欲言又止的,我怎么睡得着哪。”韩梁坐起。
“也好,”他沉思道,“早说也好,万一被耽搁了,出祸事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?”韩梁本来想睡的,闻言一点也不瞌睡了。
“你离开帝都多时,有些事你不知道,郑承死了,碧海山庄又死灰复燃,朝堂诡谲多变,一定要谨言慎行,且不可再与永兴王乱讲了。”
“什么?郑相死了?碧海山庄十八年前不是灰飞烟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