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王爷太过分了!”
“他现在是永兴王,一条疯狗逮谁咬谁,离我近的人都被他咬了个遍。”
“小姐,那现在怎么办?”
“不理他,睡觉。”郑天仪和衣躺在榻上,渐渐的迷糊,不闻笑声。
翌日清晨,杨韶弘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,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。
糟!还要上早朝。他忽一下起身,顿觉酸软无力,头也有些痛,昨晚的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了。
他向来很爱惜身体的,不就是同个房嘛,怎么会这么困呢?以往一夜几次都不觉累,看来是该好好补补身子了。
他坐着,看着桌前静静品茶的人,心中很奇怪,明明应该很生气的,却莫名开心起来。
罢了罢了,气大伤身,为她真不值得。
他起身穿衣,看她怡然自得,心里极不舒服,明明很开心,却还是故作生气:“怎么样?本王还能让爱妃满意么?”
“呵呵,永兴王不是很自信么?何必多此一问。”郑天仪放下茶杯,拿起《往生咒》来看。
“这都是骗人的,也就是骗骗你这种无知的女人!”杨韶弘瞄了一眼她手上的经、咒道。
“永兴王所言极是,没事就去忙吧,恕不远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