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哪些德行?”
看来他是执意不肯放过自己了,郑天仪心一横,朱唇轻启:“臣妇不贞,不配后位,这一点国君知道得很清楚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穆长天理智全无,这女人得有多讨厌自己哪,宁可连这种事也会说出来。
他不介意,那大庆“皇后”怎容得下这样的污点?!既然如此,他还怜惜什么!
“来人!把这荡妇拉下去压入天牢!”穆长天站在那里,风吹乱了头发,像地狱来的魔鬼一般。
“是!”殿外进来两个守卫上前来拉她。
郑天仪躲开,起身往外走。
天牢黑漆漆的,微弱的灯光已照见一小块地方,地上渗出水来,鞋子也湿了。
天牢,天底下的天牢都一样。一股腥臭味呛得头晕、反胃,忍着忍着,还是吐了,吐得嘴巴都是苦的,浑身无力。
难道天要亡我么?郑天仪扶着墙站,绝望的想着,臭杨树,看来我们要永别了,我要去见我爹了,还有东月,碧青。
想着想着泪流成河,真该听爹爹的,听臭杨树的,她悔恨交加。这时听得脚步声由远而近,她慌忙擦了眼泪。
穆长天近前,身边跟着数十个五大三粗的守卫。
郑天仪看见他,背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