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年走过来坐了,拿起酒壶倒了杯酒,自顾自的喝,还喝呛了,呛得直咳嗽,呛得眼泪也掉了下来。
“慢点,酒不能这么喝,这么喝酒会伤身体的。”郑天仪拿过他手中的酒壶,取出一方锦帕顺势递给他道。
“没事三姐,让你见笑了。”杨韶年声音沙哑,胡乱擦一下说,两眼红红的。
“知道你心里有苦,想哭就哭,想闹就闹,想吼就吼出来啊,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来。”
“看您说的,那样我不成了妇人了么?我是男人,不能那么做,那么做岂不太没出息了。”杨韶年别过脸去。
“男人也会累,也会疲惫,又不是铁打石头做的。”郑天仪布了菜,放他面前。
“三姐,我自己来,你也坐。”
“好吧,”郑天仪在他身旁坐下,“来,三姐今天陪你,不醉不归。”
说着她也倒了杯酒,正要喝呢,被杨韶年夺了过去,“女人喝什么酒啊,喝了伤身。”
“你都不怕我怕什么,小酌怡情,大醉才伤身。”
郑天仪起身又拿了杯子满上,杨韶年又把她的酒杯拿走了,“三姐你别喝酒,你看我喝就可以了。”
“韶年,我少喝一点,最近心里也挺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