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人面前展露你的脆弱;不然,只会让人更厌烦。”
“天仪,我都懂,可我控制不了难过,控制不了痛苦,我好累,好疲惫,却深陷痛苦的深渊无法解脱。”郑天晴又何尝不明白,可她就像迷路的羔羊,找不到方向。
“被人抢走嫁衣的滋味好受么?”突然有种无名火,语气不自主的重了几分。
“我……”郑天晴心情复杂,痛苦万分。
“绿珠。”郑天仪对着门外高喊一声。
“三小姐有何吩咐?”绿珠低头进来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
“三小姐……”绿珠犹豫着缓缓抬头。
郑天晴瞳眶紧缩,素手掩唇,才没有惊讶出声,脸色惨白如纸。
郑天仪见状柔声说:“绿珠先退下吧。”
绿珠应一声,弓身退到门外,关上房门。
“怎么样大姐,看看绿珠有何感想?”说完,郑天仪推开了窗子透透气,不然真会憋死。
“都怪我,让绿珠也跟着受苦了。”
“路是自己选的,可以痛,可以伤,但一定对得起自己。”
“一失足成千古恨,回首已是百年身。”郑天晴形容憔悴,毫无生气。
“你自己看吧,你要作践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