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歌楼的,已经不错了。”如影叹气。
“那三夫人、四夫人还不是秦楼歌姬,变了就是变了,回不到从前了。”
“嘘,王爷怎么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,他怎么变也是我们的主子。”如影示意他小声些。
“听闻,”如果咳嗽了两下,“郑妃负气堕胎,王爷还动手打伤了如风,这可都是真的?”
“如果,我们做属下的管这些是非做什么,眼下你还是关心你的伤吧。”
“你没否认,看来都是真的了。”如果说着又咳嗽起来,还吐了血。
“你呀,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,我们做好分内之事就可以了。”如影说不管那些,最近就是叹气的次数多了。
如果点点头,不由自主得发出一声长叹。
忽觉这夜格外漫长、漆黑。
……
估计是太困了,一觉睡到了天亮,揉揉眼睛,打算起身忽见一熟悉的容颜近在咫尺,心蓦然一阵悸动。
他睡得很规矩,只是压着一点的衣衫,他面对自己躺着,一支手枕着头,另一支手在他胸前搭着。
臭杨树,不愧是臭杨树,一点没变,赞赏的同时又有点莫名的失落。
她轻轻地把他压住的裙摆拉出来,微微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