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没事小姐,众兄弟会理解您的,我们等着您为我们报仇雪恨的那天。”
郑天仪以拳掩面,忍住不哭,重重的点头。
从今以后,她不仅是郑天仪,她还是田骄,不只为郑天仪而活,也要为田骄而活。
冬天的夜很短,尤其今夜,片刻的功夫,天已经大亮。
“小姐?”
嘉盈进来看到窗边的人影,吓了一跳,再看床铺也没有动过,小姐又是一夜不眠。
“天亮了,”郑天仪幽幽转身,“给我找一件白衣。”
“呃?”嘉盈愣怔片刻,“小姐,你好像没有白衣啊。”
在她印象中,素色裙裳还是有的,白衣就不曾见过。
“去买,顺便买一些白色的珠花步摇之类的。”郑天仪波澜不惊道。
“哦哦。”
时间一点点的过,心情跌入谷底,一片漆黑,等待最是难熬。
“小姐小姐!”东霞人未到声音先到,看到郑天仪时骇了一跳。
小姐一身白衣,神情落寞,恍若参加葬礼般。
郑天仪微微转身,“怎么了?”声音不起丝毫涟漪。
“常公公来传旨了。”
“传旨?”微愣,“傲哥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