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看了一周,也没看到天仪,倒有一公子哥跟她身形相像。
他穿着官服,但实际上跟奴才差不多。
天仪在哪儿呢,她找我又有何事?自从上次的事之后,倍觉尴尬,几乎都躲着她。
如果不是她相邀,与她碰面都觉惭愧。
现在想想,当初搞错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朝事搞得自己焦头烂额,身处漩涡,一不小心就会连累到她。
现在她跟了皇叔,也算安稳,皇叔虽无实权,但昔日荣耀还在,谁也不敢放肆。
不像自己,逆风行船,不进则退。
站了好一会了,忽然想起来,他急步走过来。
“大姐夫。”郑天仪正巧看到他,高兴的喊一声。
“天仪?果真是你,你怎么穿这样出来?”杨韶安看到他也是蛮奇怪的。
朝廷命官,有几人会穿着官服出来行乐。
“大姐夫有所不知,我好歹也是皇上亲口敕封的主事,穿了官服新鲜,舍不得换。”郑天仪笑道起身,给她斟茶。
杨韶安笑了笑,看她一如往常,心里宽敞了许多,坐在她对面。
“莲惑,你也退下吧,我与大姐夫有要事。”郑天仪吩咐。
“木康,你也退下。”见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