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人,耳朵不好使么?”郑天仪见他站着又说。
刘侍郎看看徐尚书,两下为难,但又听得郑天仪冷喝,只得拿了公文前来,勉强递了过来。
郑天仪瞟了一眼他发抖的身体,没有伸手去接,“说说吧,今日都有什么要紧的事?”
“这……”刘侍郎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不知道该怎么回话。
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,今日就去城东考察一番,尽快翻修桥梁,方便百姓通行。”郑天仪翻看手上的公文道。
“这……”刘侍郎看了看徐尚书,声如蚊蝇,“致雅轩的破损桌椅还没换呢。”
“是吗?难道就不能坐人了?还是说八皇妃和华国夫人整日站着?”郑天仪反问。
“这倒不至于。”
“那不就是了,放下手头的工作,早日着手勘察,早日动手翻修。”郑天仪郎声说。
“哼哼!一座破桥而已,还能比过致雅轩,皇上怪罪下来你能承担得起吗?”徐尚书冷声道。
“是吗?一座破桥比不过致雅轩的桌椅?徐尚书何出此言呢?我倒要听听致雅轩的桌椅高贵在哪儿。”郑天仪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“呵呵,想作你就作吧,不作死就不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