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傲冷声问。
恨，他说得不错，但还是恨那贱人，恨得彻骨，但眼下呢？玉石俱焚，同归于尽，鱼死网破，两败俱伤，总之不能放过。
“还没考虑清楚？”杨傲再问，处在崩溃的边缘。
“想清楚了，”苏妙很平静，她缓缓起身，“我带你去。”
杨傲闻言一愣，她真的会这么容易妥协吗？那之前何苦来哉？
忽然听得茶杯碎裂声，再看时，苏妙已抓着破裂的瓷片，眼神决绝、冷酷，毫不犹豫的朝手腕划下去。
“想死？哪有那么容易？”杨傲目光一寒，抬剑一挑，两手被迫拿开，啪一声碎片掉地上。
“杨傲！”苏妙声嘶力竭道，“是男人的你就杀了我！”
“无趣，又绕回来了。”杨傲轻声道，忽然挥剑划过她的手臂。
“啊！”苏妙捂住手臂。
“没事，虽然这伤口深可见骨，但也死不了人的，我余生的快乐就靠折磨你了。
既然你不肯说，那就罢了，母蛊我也不找了，天仪没了，我就好好折磨你吧。”
杨傲说完，气定神闲的坐下，拿剑朝她头上一挑，头发披散开来，就像疯婆子一样。
“我会在你身上刻上毒妇二字，再划满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