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姜主事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
墙还是那道墙,路还是那条路,可惜人非昨,泪空流。
小姐住在天珠宫,听闻那里皇宫最好的住处。
天珠宫内药味弥漫,不知情的还以为谁病了呢。
郑天仪正在一堆药中挑拣着什么,从那晚上醒来就一直这样,嘉盈劝了无数次也没用,就连云天哭了她也熟视无睹。
小姐瘦了,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,一身白衣,柔弱、憔悴又固执。
嘉盈看他进来,悄然退下。
“小姐,东霞姑娘的葬礼可有什么要嘱咐的?”姜老怪深深一礼道。
郑天仪一怔道:“和东月葬在一处吧。”不悲不喜,不惊不怒。
“是。”
姜老怪行礼,弓身退出来,嘉盈急忙问,“小姐如何?她没事吧?”
“看不出来哪,你好了好照顾小姐。”
“嗯嗯,”嘉盈推门进入,只见她捂着胸口,黛眉皱成一团,“小姐怎么了?我去请花神医。”
“没事,就是心翻绞着疼,过两日可能就没事了。”郑天仪吸了口气道。
“禀娘娘,有人送了封信过来。”门外,一守卫行礼道。
闻言嘉盈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