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就是你们远走高飞之时。”
这是最后一次叫他傲哥,郑天仪说完,转身大踏步走出来。
这一生,终是缘分尽了。
“小姐。”嘉盈看她神色不对,急忙上前扶住她。
忽觉靠在一棵大树上,身子一软,浑身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“小姐你没事吧?”嘉盈心头一震,“来人!快请花神医!”
“我没事,”郑天仪扶额,推开嘉盈道,“我想一个人呆会。”
说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,嘉盈泪目,小姐真的好可怜。
三日后,又一道圣旨,朝堂之上,众人哗然,一女人帝冕龙袍端坐在龙椅上。
不太合适的龙袍,丝毫不影响她的威仪,她隐隐约约听得臣子们的议论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为君者,想要不沾血腥是不可能了。
常青宣读完圣旨,看着底下乱作一窝蜂的朝臣束手无策,只得转向郑天仪,低声请示:“皇上,怎么办?”
“不急,由着他们议论,议论过了再说,去给朕泡杯菊花茶。”郑天仪淡然道,凤眸微眯透出一股危险气息。
“是皇上。”常青作了个揖,弓身退下。
菊花茶清凉解暑还败火,郑天仪细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