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都没害怕么,怎么现在怕了。”
“昨晚我也怕啊,那我不要找草药给你解毒么,再说它当时在睡觉,我可没敢打扰它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下来?”他又问。
“要啊,好瞌睡的,还想睡。”
“哦,”他应一声,嗖一声飞上去抓住他又嗖一下飞下来,“想睡再睡会,好了我叫你。”
“谢谢叔叔。”
他不搭理他,继续烤野兔子。
天,阴沉沉的,有点闷,连风也带着燥热。
估计要下雨吧。
“叔叔你的毒刚解,千万不能着水。”云天看看天提醒道。
“好好的着水干嘛。”穆长天应一声。
马儿托着他们,悠哉悠哉的往前走。
“这天很有可能有暴风雨啊。”云天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要避雨啊。”
“上哪儿避雨去。”他没好气道。
“但你不能着水,万一淋了雨,再复发了可就糟了。”云天又说。
“没事。”
“对了这里有种伞树,长出来的叶子就可以遮风挡雨。”
“哪有什么伞树?没听说。”
“昨晚见过的,那种叶子可以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