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牢房都一样,郑天仪不无感慨,依旧吹着笛子。
笛声袅袅娜娜,不急不徐,如泉水呜咽,如月光轻洒。
“夫人,你的笛吹得真好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郑天仪报之一笑。
“夫人,你长得这么好看,崔竟成那好色之徒,不该把你关这里呀。”
“呵呵,”郑天仪没岔开话题道,“看你们也不像坏人啊,怎么都被关这里了?”
“唉,夫人有所不知哪,是不是坏人不重要,崔家说你是坏人你就是坏人,仗着在有人帝都做大官,为所欲为哪,这里的天下姓‘崔’不姓杨。”
“低估他们了。”郑天仪好后悔哪,没把武功练好。
“吃饭了吃饭了。”一狱卒提着食篮,高声喊着走过来。
“怎么这么早就吃饭?”
“不吃拿走!”狱卒没好气的说,作势要拿走发了霉的米饭。
“吃吃吃。”急忙拦下,不想饿死就得吃。
“哼!”
狱卒拽得不得了,放下发霉的米饭,又来到郑天仪的牢房面前,拿出一碗白米和两个小菜。
跟前面的相比,这饭简直就是上等美味。
“吃吧,看你是女的,特意给你加了两个菜。”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