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说受了什么冤屈,朝廷会为你做主的。”郑天仪说着扶她起身。
“我那苦命的女儿啊。”妇人嚎啕大哭。
脑袋嗡嗡作响,只觉得有无数只苍蝇在飞,再看国丈和刘相,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。
她耐着性子唤一声:“大娘别难过了,你女儿到底怎么了?”
还是哭,她能理解,但一直哭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,忽然她灵光一闪,拍拍她的肩安抚道:
“大娘,难过就哭出来,憋在这里会憋出病来的,这样,你先哭,哭完再说。”
郑天仪说着朝刘相和连衡招招手,三人一起悄悄离开。
“先皇真是高。”刘相给她比了个手势。
“这妇人击鼓喊冤,升堂了就一直在哭,想吼她吧,哭得那么伤心也不忍心。”
“所以就一直听她哭了。”刘相接过话道。
“是吗?这么说你们两个是审案的高手了?”郑天仪一本正经道。
“不不不,”两人连连否认,“多谢先皇。”
“这府衙可是有不少冤魂,但要为其一一平反昭雪,也需要不少时日,还是让朝廷另择贤能过来处理吧。”
“也好,这审案平反什么的,属刑部擅长。”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