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衙已经恢复如初了,只有残留的血迹还在昭示着发生过事。
衙役一个个鼻青脸肿的,偷偷看一眼里面端坐在的女人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连衡一进来看到他们甚觉好笑:这些个人可真有胆量。
先皇也是差点阴沟里翻船,他稳稳思绪上前,行一礼道:“微臣拜见先皇。”
“来了坐吧。”郑天仪揉揉太阳穴,起身。
“谢先皇。”连衡拉了椅子坐下。
“来坐啊。”郑天仪看看身旁的空位置。
连衡一愣:坐,莫不是坐她那里?
“来啊国丈,坐这里啊,你看看。”郑天仪直摇头,指着桌上的卷宗。
是。”连衡这才明白,上前拿起卷宗看了起来,越来越来气。
“坐下,平心静气的好好看看。”郑天仪打了哈欠走下来。
“先皇这……”
“刘相呢?”郑天仪问。
“刘相进宫禀报皇上了。”
“也是,出这么大的事理应告诉他。”郑天仪伸伸懒腰,活动活动筋骨。
这一坐半天是真的累人。
“怎么样国丈?什么感受?”郑天仪喝了一盏茶问。
“想不到,想不到会严重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