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要雨露均沾,这样后宫才会安宁。
“圣君!圣君!”一守卫急急匆匆的跑过来,大汗淋漓。
“怎么了?什么事这么慌乱?”胡南鹰奇怪。
“圣……圣……”守卫上气不接下气道,“大……兴郑……天仪求见。”
“不急,等会再说,你这样朕怎么听得清楚你说什么。”胡南鹰以为自己听错了,不以为意。
“圣君,大兴郑天仪求见。”守卫喘着粗气道。
“什么?朕没听清楚。”胡南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揪住守卫的衣领凑近又问。
“启……禀圣君,大兴郑天仪求见。”守卫被他的阵势吓了一跳。
胡南鹰一愣,随即疯了似的,往宫门跑,她来了,她总算来了。
那身影,那容颜与梦中的重叠在一起,泪雨纷飞。
“天仪!”他颤抖的声音,轻轻呼唤。
“南鹰!”郑天仪也笑了,“没变,还是那个玉树临风,风流倜傥的大煌太子。”
“瞧我,”胡南不好意思的抹一把眼泪,哽咽道,“想不到还能再看到你,贤云王呢?”
郑天仪笑笑,没有回答,拉过云天道:“云天,快叫义父。”
“云天拜见义父,愿义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