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林夫人话里话外,看似是在关心百里瑾,实则是在挑拨他跟侯夫人的母子关系。
百里瑾不是傻子,不至于连这么低级的招数都看不透。
“我跟母亲的事情,不劳烦姨娘你操心。”百里瑾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,“姨娘”两个字咬得格外重。
林夫人的面色白了两分,她在侯府里几乎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旁人都唤她一声“林夫人”,何时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叫她“姨娘”?
要不是林夫人浸淫后宅争斗多年,早就练就了一身掌控情绪的本事,那她怕是要当场跟百里瑾撕破脸皮了。
饶是如此,她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“瑾哥儿,我知道你对我心里有偏见,但是林哥儿是你的弟弟,就当我求你了,你能高抬贵手,放他一条生路吗?你要是怕他抢你的世子之位,我就让他离开京城,离得远远的。”林夫人低头,拿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珠。
“姨娘这话说得可笑,你儿子想去花楼,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把腿给摔断了,这也能把责任推到我头上。我倒是想知道,是我逼着他去花楼的?”百里瑾讥讽道。
林夫人一噎,紧接着又装模作样地说道:“有些事,你自己心知肚明,不必我挑破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