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隐约有点明白，百里瑾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身份平平的商户之女了。
“你是如何做到凭空变物的？”封允终于问出了他最感兴趣的问题。
这是常公公亲口告诉他的，封允因为这个才注意到了苏小暖。
紧接着，他又查到苏小暖跟百里瑾关系甚密，对她的兴趣更浓了几分。
苏小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：“一些小戏法罢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骗人的？”封允目光锐利，像是能轻易看穿所有的伪装。
“随你怎么认为。”苏小暖看上去很随意，实则暗中加强了警惕，只要封允说话声音一变，她立马就能反应过来，绝不能再次中招。
封允上下看了她一眼，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突然眯起眼睛说道：“那若是把你的衣裳都脱了，你还能变出来吗？”
苏小暖性子再好，听到这句无礼的话也有些生气了。
不过看封允那个认真的样子，似乎并没有调戏她的意思，只是真的好奇她如何能做到凭空变物的而已。
“那若是把你的衣裳全脱了，你还能说出蛊惑人心的话吗？”苏小暖黑着脸顶了回去。
脱衣裳跟说话并不妨碍，她只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