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停往下掉。
苏小暖和高秦盛都没有催他,前者还给他递了一块干净的新帕子。
骆湖僵硬地伸出手接过,声音哽咽:“谢谢。”
他无声地哭着,眸子深处藏着深深的痛苦,他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没有阳光的无尽深渊当中,受尽折磨。
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香阁外面的其他人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关门了,骆湖才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沉声开口:“我外祖家,世代都是在徐城做生意的,家底颇丰。只是我外祖膝下无子继承家业,只有我娘一个,他就想着找一个愿意入赘的上门女婿。”
苏小暖和高秦盛目光凝重,静静听着。
“于是我娘就跟那个人在一起了,一开始他们关系很好,还生下了我。我娘为了照顾我,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了那个人来打理,她渐渐地就不过问家里生意的事情了。”
“那个人”指的应该是骆湖的父亲吧。
骆湖连一声“爹”都不愿意叫,足以看出他有多恨他父亲。
“谁知,那人背地里却把我家里的生意都转移到了他的外室手里,后来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差,他跟我娘说是资金周转的问题,骗我娘向外祖求助。外祖毫无防备,一生的积蓄也被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