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态度倒是十分诚恳的道,“但我们古巫有古巫的规定,苗舞想要迁坟,入祠堂,必须得有男人为她守墓一年。你知道的,她未婚先孕,已经是犯了族中大忌,更何况还胎死腹中。必须得这个孩子的父亲为她守墓一年,祖宗才能让她迁坟,入祠。”
“呲……”南宫瑾不耻的耻笑出声,“孩子的父亲不是你的亲孙子吗?你找个冒牌的不怕祖宗怪罪吗?”
说完以后南宫瑾顿了顿,接着又开口道,“再说苗舞这是我已经为她背的够多了,再背下去就超出我能力范围了,为她守墓之事恕我不能答应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老苗头点了点头,“我们自然不敢欺瞒祖宗,所以,您只是名义上为他守墓,实际上还是我那个不孝之孙,所以只是借您一个名义而已。”
南宫瑾的脸冷了下来,“我的名义很矜贵的,你借的起吗?”
老苗头面露难色,“瑾爷,如果您实在不借的话,那我也只有来硬的了。”
“对我下蛊?”南宫瑾冷冷的挑起了眉,“你别忘了当初你以血为盟,用你们古巫最神圣的誓言发誓不会对我南宫家的人用蛊,且是永生永世。”
“是。”老苗头点点头,“可当初的誓言并不包括你未来的太太。”
“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