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几个字,但却很难很难去说出口。
很难说是因为不确定,也是因为怕被拒绝,所以他是有些纠结的,纠结自己该不该说。
但毕竟从卧室到衣帽间就那么点距离,即便他走的再慢终究还是走完了,将箱子放下以后他还是不得不出去。
顾绵还站在原地,就那么看着他,看到他出来,顾绵唇瓣动了动,想说什么,但最终也没能说出口。
她没有说话,也没有咄咄相逼,这让南宫悦感觉轻松了一些。
他走到她面前,牵起了她的手,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道,“洗漱吧,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。”
顾绵蹙眉,本来想甩开他的手跟他大吵一架,但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一搞,突然就没那股子劲了似得。
就像燃的正浓的一团火焰杯熄灭了似得,再也燃不起一点热度来。
顾绵突然也觉得索然无味了,不想争吵,不想说话,什么都不想。
南宫悦给她放好了水,挤好了牙膏,将毛巾放进了温暖的热水里,给她拧好,递给了她。
看着南宫悦一连串的东西,顾绵微眯了眼睛,最终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,再也没办法跟他争吵。
只是不悦的蹙眉瘪嘴,然后道,“出去,我自己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