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镇的人们现在都不敢在公共场合喝酒了,嘴巴馋了也只能拿回家喝。
陈大宏一口气就把酒喝光了,满意地拍了拍肚子。
“哈哈,舒服!”
陈大宏就地一躺,睡了。
花猫冲着关鸿飞一拱手,说道:“这位兄弟,真是不好意思,酒钱多少我来付吧!”
这是陈冬的要求。
以前陈冬管不了陈大宏的恶行——当然现在也管不了,只好安排花猫尽量善后。
抢了谁的东西,或是暴打了谁,多赔人家点钱。
……
关鸿飞都有点懵了。
什么情况这是?!
自己还在这坐着呐,有人就把他的酒喝光了?!
“这他妈是钱的事吗?!”关鸿飞猛地一拍桌子,狠狠骂道。
花猫本来挺有礼貌,听到这话不禁皱起眉头。
明说,作为古阳镇的一名恶霸,他除了陈冬和陈大宏,真没服气过谁。
花猫沉着声道:“喝你瓶酒怎么了,又不是不给你钱?”
关鸿飞瞪着眼说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,就敢喝我的酒?”
花猫忍不住冷笑一声。
多少年了,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