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,颤抖地抚摸着白虹豹的伤口。
“老兄弟,你怎么样?”白元良的声音发颤。
白虹豹吃力地抬起头来,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喊。
“快去叫兽医来!”白元良立刻冲人喊道。
有人急匆匆出门。
但是谁都知道,白虹豹恐怕是没救了。
受这么重的伤,只有死路一条。
白元良身为大宗师,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?
但,白元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,红着一双眼睛冲白虹豹说:“老兄弟,你再多撑一会儿,兽医马上就要到了。”
“不行的。”陈冬在身后说:“等兽医来,它早死了。”
“不许胡说,白虹豹不会死!”白元良回头,恶狠狠瞪着陈冬。
陈冬耸了耸肩:“我说得是事实啊!”
白元良气得浑身发抖:“药神,我知道你想要舍利石,也知道这一幕正合你的心意,但你能不能别当着白虹豹的面说这些……”
白虹豹虚弱地躺在地上,生机正在一点一点流逝。
白元良一边说,一边淌下眼泪。
为一只动物流眼泪的,白元良不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。
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,谁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