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使舵、趋炎附势的人,已经纷纷奔到陈冬面前,又是恭维又是讨好,一口一个药神会长,比见了亲爹还亲。
陈冬一贯很讨厌这样的人,不过现阶段还真需要他们。
陈冬也还之以热情,问他们一些工会中的情况,以及自己的工作室在哪里等等。
一部分人便簇拥着陈冬,在工会中四处游走起来,这是什么、那是什么,介绍得很详细。
最后,来到会长的工作室。
这间工作室以前是龚永年的,现在是陈冬的了。
陈冬来过这里,当初偷取龚永年的药方,曾在窗外倒挂了好几天。
不过他装作第一次来,频频点头说道:“不错,是个好地方。”
……
另外一边,圣宫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进?!”龚永年站在大门口,一脸怒火。
“龚会长,您见谅,我们得通报啊……”守卫赔笑。
“我还用通报?!”龚永年瞪着眼:“我以前进圣宫,从来不用通报!”
“龚会长,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……”守卫仍旧赔着笑:“以前您是炼药师总工会的正会长,自然不用通报,随便就进去了……现在……您只是副会长啦!”
龚永年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