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了,白路舟拉着脸,不用再联系我,我很忙。你直接把钱拿到这里给花干的老板。还有事吗没事就这样吧。
不就是比谁更拽吗败了两次阵已经是极限,他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,书读得多了不起吗
春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,但心里牵挂着那些实验资料,没再多逗留。
白路舟返回花干的过程中,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,心里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,但身后早就空无一人。
心头莫名蹿上来了一股邪火,被出门找他的何止撞上了,不等何止开口,他就先来了一出:玩儿爽了
何止一腔兴奋给噎在嗓子里,眼见着笑容慢慢褪去,白路舟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浑蛋。
何止不是他在建京纨绔圈里结交的狐朋狗友,何止是和自己患难与共的战友,是一起经历过生死坎坷的人。他们之间不存在利益关系,所以没有谁依附谁,谁要上赶着谁的说法,他没有资格给何止脸色看。
不过显然,何止没那么多心思,他高中没毕业就去了部队,一直待在相对单纯的社会关系中,退伍后跟着白路舟来建京也无非是全心全意地信任白路舟。
信任他并关心他,何止试探地问:那女的,没给你钱是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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