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:不行,我酒精过敏,目光给了陈随,你带着大家高兴。
陈随眉飞色舞地刚准备应下,就被跟着一起过来的姜予是抢了话:怎么,陈随好欺负
白路舟一愣,陈随也跟着一愣。
可能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得有点唐突,姜予是改了话头:我带他们高兴也是一样的。
不过显然,他们三个认为的一样,并不能说服其他人也跟着认为一样,有人跳出来反对:白大少你拉倒吧,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。再说男人不能说不行,大家说是不是啊
众人附和:就是啊,白哥要是不想喝也没关系,只要在座的美女没意见,我们也没啥好说的。美女们,你们说呢
离白路舟最近的女人靠过来,抛着媚眼,手不老实地玩着他胸前的扣子:舟哥肯定要喝的呀,舟哥以前什么样谁不知道啊。你哪有什么是不行,不会的。
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性,具体例子一个没举,却把白路舟曾经五毒俱全的荒唐年少时光给挂了出来。
再推辞就会显得看不起当下围坐在他四周的人,于是酒精穿肠过,烂成一摊泥的过往走马灯一样地在他脑海里反复重现。
也是如同现在一样的雨季,攀附在院墙上的蔷薇已经开到荼 ,接替绽放的花还在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