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劲上来,头有点晕,他双手撑在墙上把春见围在臂弯里,低头看她,语气中带着点儿不讲道理:我知道你牛,但现在是我在雇你,所以我不让你做的事你就不能去做。
春见倔强地回望着他,两人目光相撞,一个狂得肆无忌惮,一个傲得不动声色。
他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,紧接着有人过来关门,渐渐关闭的门缝里她看到他扫过来的目光,像根刺一样扎进心里。
那目光带着不屑和嘲讽,似乎依旧在延续不久前的那个示威。
白路舟置身在熟悉的声色犬马中,却越来越不耐烦这种嘈杂的环境和不断试探着爬过来的莺莺燕燕,他满脑袋都是透过门缝看到的那道倔强清瘦的身影。
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,他发现自己遇到春见后变得越来越幼稚,他闹的所有情绪,最后都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。所以他恼怒,却不知道自己恼怒的是春见的不配合不领情,还是他在她身上开始花心思这件事。
春见显然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丰富多彩的内心活动,回到房间后就开始着手准备去北边岩场的事。
半掩着的门被轻轻敲响,春见在往背包里装东西没抬头,说了个进。
姜予是推开门却没进去,靠在门框上说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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