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愚钝,方才对视的一瞬间,她分明从白路舟的眼神里看出几分宠溺几分灼热。
阿树哈哈大笑,赶紧让他老婆去准备饭菜,并把他儿子的房间腾出来给他俩住。
进了房间,白路舟把春见的背包放下,胡乱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:我去给你要两件干衣服换上。
春见侧头,目光落在他手臂上,下意识地抓住:你胳膊受伤了。
白路舟这才看到左边手臂上有道不算短的口子,流的血都被雨给冲没了,只有一道被泡白了的伤口,也不在意:小伤。
春见说:我给你处理下。
没事儿。
春见拉着他的手不放。
白路舟笑了:干吗,我跟别人说你是我媳妇儿,你准备假戏真做了
这里民风淳朴,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,天也不早了,不清不楚的关系传出去不好听,白路舟那么说纯粹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她还没不知趣到那种地步。
没有。她低头从背包里掏出急救药包。
白路舟嘴角上扬,眼神里满是愉悦:你看上去很失落的样子,怎么,真想当我媳妇儿想当也不是不行
春见正往他伤口处擦碘伏,闻言重重摁了一下,痛得他嘶嘶抽凉气,春见抬眼:脖子也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