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海垂下来耷在眼皮上,睫毛颤了几下。像是感觉到春见赤裸裸的目光,他本能地低头,对视上春见。
他冲她邪气一笑,问:老公帅吗
春见下意识地回:帅。
阿树从房间里抱着一堆木柴出来,看着他们笑得促狭。
春见回过神来:不,我是说
得,阿树在那儿看着,没法儿解释
白路舟心情极好地从梯子上下来,亲昵地揽过春见,熟稔地低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,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问:选A还是选B
春见不知如何回答,她后来压根都没想过这个事情了。
这时阿树来喊他们吃早饭,白路舟松开她改抓着她的手腕,粗糙的掌心摩挲在她细嫩单薄的腕骨处,如触电般酥麻。
桌上有黄澄澄的鸡汤,这对于农家来说是待客的最高礼仪了。春见有些过意不去,眼神下意识转向白路舟。白路舟表现得倒坦然,给她盛了一碗,凑到她耳边咬耳朵一般:鸡是我买给媳妇儿补身体的,你喝不喝
阿树和他老婆习惯了他们这种随时亲密的行为,只当他们是新婚小夫妻,笑着望着他们。
被调戏了几次了,春见也皮厚了,端碗尝了尝,舔了舔嘴唇道:那我替她跟你说声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