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受过这个,能保持风度地跟阿树说笑几句,完全要感谢他这几年的收敛。
而阿树根本笑不出来,因为他儿子在村外的那条河边过不来了。
一夜暴雨,山洪冲毁了村外河上的桥,那桥是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。山里但凡体能不错的男人现在都在城里打工,留下来的要么是老人要么是阿树这样行动不便的村民。
白路舟爽快地一拍大腿:这有什么难的,我接他们去。
不行啊,阿树忧心忡忡,但又担心拖累白路舟,足足有十多个孩子呢,你一个人
还有我。春见边朝他们走来边把头发往脑后绑,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。
她双手高举往后绑发,拉扯得身上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,娇好的胸形和腰身落在白路舟眼底,让他一阵发直。
在心底虚拟抽了自己一耳光的白路舟别开眼:你别跟着瞎胡闹
春见坚持:我可以,我和你一起去。
不是急着走吗何止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等他到了让他先送你回去,谁的时间都不耽搁。白路舟说着就准备和阿树去河边。
春见没再解释,径自走在前面:我有用,让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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