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见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问:你在哪儿
阳山呢,离你又远了一千公里。
春见问:要我去找你吗
你这话的意思是,你也想我啦
白路舟习惯了在嘴上占春见的便宜,反正对方不是忽视过去就是转个话题,所以也没对她的响应有啥期待。
没想到,隔了几秒之后,春见回:嗯。
这个嗯瞬间就把白路舟给嗯激动了,一个翻身,咣当一声撞在了桌角上,脑袋一阵眩晕,但接着,他猛地睁眼,发现居然是一场梦。
还真是疼。
而那冰冷的手机还躺在桌子上,充电条显示满格,正发着诡异的绿光,白路舟低声骂了句糙话,起身钻进浴室。
没开热水,冷水从头顶浇下来,脑袋一阵刺痛。冷静下来之后,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,八成得疯,他需要出去浪。
酒店顶层的夜场,灯光闪烁酒水剔透,家具、地板一色儿闪闪闪,终于符合了何止心中对有钱人生活的想象。
白路舟洗完澡后换了一件衬衣,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,扣子解开三颗,领口大敞,射灯的光滑过他的脸、喉结,滑过锁骨钻进衣服里。
跟着灯光一起动作的是一双柔若无骨的女人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