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铁栏杆里的弟弟,春见也很难受,但是她确实没办法,一点儿办法都没有,那一口气憋在嗓子哽得没法呼吸。
走出看守所已经是晚上十一点,她站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,一下子找不到方向,不知道要去哪儿了。
城市另一边
白路舟将手中的签字笔朝桌子上一摔:起诉选手个人的那些条款去掉。
唐胤蓦然抬头:什么
白路舟用指尖捻着资料,看得认真:没必要。
没必要只要是参与了对方平台
白路舟合上资料,起身,高大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唐胤面前的光:不管对方平台用何种方式,对我们造成了何种损失,对方平台的选手如果主观意识上是不知情的,那他们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。我们要做的、能做的,是用一切合法合理的手段讨回我们的权益。至于将对方选手赶尽杀绝的做法,唐胤,你觉得合适吗
唐胤说:商场本来就是如此,没什么合不合适,一切以利益最大化为原则。当初我给了他们选择,他们
他们的选择不是HOLD,所以你就要除之而后快你把个人情绪置顶,还敢说一切以利益最大化为原则白路舟双手撑在桌子上,俯视他。
唐胤抬头,目光含笑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