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路舟低笑,一把将她身上洗完澡后套上的衣服扯走,埋头啃咬:我早就想这么做了。在听到对方绵软的喘息之后,继续说,下午,在国道上看到是你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
春见浑身发烫,意识迷离:我比你更想。
这话一出,白路舟心脏差点炸掉,仿佛全身血液都开始倒流,汇聚到一个地方,让他理智全无,抛开了所有的自持、克制、压抑
一刻都不再耽搁,他将人往怀里一楼,一个上挺,埋进了她的身体里。
春见浑身一绷,找到他的双手十指交握,窒密的呼吸得到缓解,眼角一热,有东西夺眶而出,但很快被亲干净。
春见模糊不清地喊他的名字:白路舟。
我在。
白路舟。
我在。
别丢下我。
不会死也不会丢下你。
而此时,酒店大堂里坐着位年过半百的男人,虽身姿笔挺,但爬满双鬓的苍老肉眼可见,并且这两天似乎又老去许多。
秘书从前台过来,躬身凑近那男人耳边:从入住信息上看,的确是小舟本人。
白京揉了揉眉心:知道了。回建京。
秘书问:不见一面吗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