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荣虎道:“那我爷爷呢?该不会我爷爷也打过仗吧?”
李轶炀脸色有些不自然:“你小孩子家家怎么这么多问题?再问信不信老子揍你?”
李荣虎闻言呼吸一滞,差点气死过去。
“合着您和爷爷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,就不让我去?你们也太过分了!凭什么你们可以去,我不能去?”
李轶炀被李荣虎问的不敢回话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”
李荣虎怒道:“我看你们这是瞧不起我!你们一个是我爹,一个是我爷爷,上了战场都好端端的回来了,就不让我去,是不是觉得我最没用?”
李荣虎这招釜底抽薪,无理取闹,使的恰到好处,一下就戳中了李轶炀的心窝子,看着李荣虎伤心的样子,脸上也露出了内疚的表情。
李轶炀:“儿子,爹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李荣虎:“不是这个意思,那您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您的儿子,只能舞文弄墨写写画画,教那些才开蒙的小孩子读三字经?”
李轶炀见儿子真伤心了,立刻解释道:“儿子,不是这样的!爹知道你不是个孬种,虎父无犬子,你爷爷和你爹店铺是身经百战过来的,你怎么会比别人差呢?”
李荣虎眼底闪过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