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”沈敬岩语气肯定,陈述这个事实。
罗一默现在完全没有和他相认的兴奋和亲切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信我们去做DNA鉴定。”说完他又后悔了,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鉴定?
罗一默耷拉着脑袋,在妈(咪mī)承认他的(身shēn)份之前,他是不会承认的,更不会改口的,他最(爱ài)的人是妈(咪mī)。
夜间的走廊吹来一股(阴yīn)凉的风,父子两人就这样靠墙而站,一个盯着自己的脚尖,一个盯着小小孩童的脸。
血脉相连的父子连呼吸都出奇的一致,只是默然间找不
到合时宜的话语,却谁都没有主动离去。
许久后,沈敬岩突然幽幽的开口,“我见过你一次,就在那天的机场,你撞到了一个人,你还跟我说叔叔对不起,当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,现在想来那就是你,你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。”
沈敬岩心下一喜,“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是你的爹地。”
罗一默不想承认,也不想说假话。
父子两人的对话再次停顿。
直到许之楠来喊他,“默默,进来吧,”
沈敬岩的目光从来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