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引起了沈敬岩的不满,“男孩子哪有不调皮捣乱的,儿子,努力捣乱,你知道老师对什么样的学生最记忆深刻,甚至终生不忘吗?”
沈夏嘴巴快,“对着老师狠狠的打一顿,打到鼻青脸肿,眼睛流血,保证他一辈子记得你,哪怕三十年不见面,你再出现在他面前,他都能准确的叫出来你的名字。”
罗依依竖起大拇指,“说得对,我有个初中男同学就是这样,他是因为老师拿戒尺打了他的手心一下,他就搬起凳子揍了老师一顿,然后,就是你说的这种效果,多年后偶遇当年的初中老师,他不记得我是谁了,但是提起那个男同学的名字,老师立刻说,嗯,我记得他。”
罗一默的脚丫子在爹地的腿上悠闲的搭着,“大朋友,是不是你也做过这样的事(情qíng)?”
沈敬岩立刻否认,“我可是三好学生,怎么能做出这种打老师的事(情qíng)来呢?不过,调皮一些,还是正常的,男孩子嘛。”
罗一默晃动着小脚丫,“那老师说同学们安静的时候,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说安静个(屁pì),算是调皮吗?”
罗依依嗤之以鼻,“这是家教问题,谁家孩子教育成这副德行?要是我的孩子,回家先好好打一顿,再讲道理。